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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钟楼】晨钟暮鼓

#【钟楼】晨钟暮鼓

# 阿希


土豪组上线,请吃我安利。

人物属于蝴蝶蓝,崩坏属于我。


钟臻×楼冠宁,钟臻×楼冠宁,钟臻×楼冠宁。

不过貌似流传比较广的说法是钟少叫钟兰?

日常无剧情,随意看看就好。





要说富二代的教育,楼冠宁不得不承认钟家老爷子还是很有手段的。钟家能蒸蒸日上,自然和老爷子的悉心教导紧密相连。就比如钟臻他爹,就比如钟臻。


钟臻几乎是继承了他爹年轻时候的所有毛病。骄傲,纨绔,甚至自负。性格方面大概算是遗传,搞不好老爷子年轻那会儿也这样。好在自负这一点,足够颠覆他。因为怕输给别人,因为门第高才会更怕别人的讥讽。到现在楼冠宁还记得,钟臻唯一一次在他面前哭——那是小学,因为钟臻他爹动用了一点儿关系,只是为了把钟臻安排到楼冠宁班上。


从小玩到大的哥们,哪能被一个小小的分班而难住?何况两家又是世交,孩子们这么聊的来,家里自然是很高兴。童言无忌,班里的孩子们一下子对这个插班生怀有偏见和敌意。在校期间,钟臻还能心高气傲地摆出姿态。但放学后,他才能坐在楼冠宁身边安安静静地抠着手指掉眼泪。楼冠宁也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,平时哪轮得着他来哄人开心。他一时舌头上打结,微张着嘴看着钟臻,看到一半就陪他一起默默地哭,连原因都不知道。


钟臻要强,要比所有人都强。可能是睥睨众生惯了,不愿意比别人低一点点。


初中毕业前的运动会,钟臻硬撑着跑完三千米,最后累瘫在草坪上一动不动,跟死了一样。当时吓得楼冠宁整个人都不好了,咣叽咣叽地从看台上冲下去,哼哼唧唧地拉着钟臻的校服领子:“钟、钟臻臻,钟臻臻,你可别吓、吓啊我。”然后被钟臻一把掳倒在草坪上,脸着地:“哥还没死呢。”“艹!”楼冠宁轱辘着坐起来,狠狠地揉着钟臻半长不短的头发,“你玩儿我!我得告诉钟叔叔你欺负我胆儿小!”钟臻用手臂遮了眼,嘿嘿地笑,露出一口大白牙迎着灼眼生烟的阳光。


“诶。我说你。丢不丢人丢不丢人?我可是拼死拼活跑了个第一,你就不能喜庆点儿?来,宁宁,给爷笑一个~”楼冠宁生硬地吐出“哈哈”二字,起身就跑走了。钟臻赶紧坐起来看他去了哪儿——志愿者服务站——弄了两瓶昆仑山来。


好家伙,他倒是实在。


钟臻看着楼冠宁屁颠儿屁颠儿地又跑回来,觉得今天这三千米跑完,就跟吃了五包士力架不流鼻血不呴嗓子似的。钟臻放心大胆地再次躺倒在草坪上,看楼冠宁冒冒失失地跌跪在他跟前,疼的呲牙咧嘴。


“给。”


凉凉的水瓶贴上钟臻脖颈上的动脉,惊得他头皮发麻。钟臻强忍着骂人的冲动,翻身坐起来,接过瓶子:“楼宁宁你能不能稳重一点儿?”楼冠宁抹了抹鼻梁上的汗,傻乎乎地对着他笑。


到现在钟臻想起那时候的楼冠宁,都能温柔的笑起来,不管遇见多糟心的事儿,都不如年少的无邪与烂漫。




时间啊,它就像是脱缰的野狗,不光跑得快,还会咬人。于是人们慌张的丢盔弃甲,再也回不到当初的浪漫温柔。


高中那会儿,楼冠宁跟着爷爷念了几句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”就以为自己领悟到了爱情真谛,急吼吼地奔向爱情。钟臻却一反青春期的躁动和狂妄,摆弄着他的财务报表,真诚地表示楼冠宁简直是虚度光阴。等楼冠宁十八岁左手美酒、右手美人的时候,钟臻总算不甘寂寞地抛开文件,奔赴欢乐的爱情战场。


事实证明,楼大少爷再怎么折腾,也比钟臻举手投足清纯的多。比如楼冠宁一年多没换女朋友——根正苗红的R大学生。钟臻倒是逍遥自在,“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”说的就是一个风流潇洒。钟叶离说幸好她哥没惹出什么事儿来,照这个闹法,非得叫老爸从英国飞回来抽他鞋底子不可。


楼冠宁顿时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富二代,纨绔得太不称职了。


所以在R大念了一年来的对外贸易,他就拉拢小伙伴们刷荣耀去了。钟叶离心疼自家哥哥落单,拼命向钟臻安利荣耀。结果钟臻盯着界面上绯白色的千叶若离看了好一会儿,兴趣缺缺的离开了,还撂下一句:“这身材都没你好,没劲,不玩儿。”钟叶离咂摸咂摸钟臻的话,总觉得她哥这话说得像是耍流氓。


邹云海得知此事后,给了一句很是中肯的批语:“钟臻早晚得精尽人亡。”


楼冠宁是最后知道安利钟臻失败的,他撇撇嘴说要去找钟臻谈谈。钟叶离赶紧拦住他说是这几天他哥哥纠缠住了,公司是这样,女人也是这样。心情不好,怕钟臻说了什么楼冠宁不爱听的。


楼冠宁想了想:“那我帮他去砍烂桃花。”


钟臻接到钟叶离的预警电话时,刚刚把文件处理完,额前的头发都叫他薅下几根来。钟臻低声爆了句粗口:“叫他来,屁大点事儿还折腾到我这来了。不务正业还有理儿了是怎么着?!”


来得早不如来得巧。楼冠宁踏进钟臻办公室的时候,有点儿尴尬。女人坐在皮质沙发上哭的眼线都花了,钟臻面朝窗户,叼着烟不说话。“这、这是怎么着了?”楼冠宁胆儿小,他擦着墙根溜到钟臻身后,压低了声音。“说吧,来了个青天大老爷给你做主了。”钟臻涵涵混混地说,稍稍放松了刚才绷紧的背。


沙发上的女人没吭声,仍是哭。哭得钟臻心烦意乱,烟头差点儿烫伤他的手:“行,你他妈刚才还威风凛凛的,这会儿来人了怎么就蔫儿了。”沉默不久,到头来还是钟臻把烟头往磨砂玻璃上一捻,坐过去哄了两句,楼冠宁一愣,从小到大难得钟臻这么耐心温柔。


楼冠宁孤零零地被晾在一旁,顿时觉得自己一肚子火气没处撒——他一直觉得他是钟臻最亲的朋友,再也没有人能超过他在钟臻心里的分量。目送女人离开之后,楼冠宁瘪着嘴,盯着女人之前坐过的地方出神。原来是我自作多情,楼冠宁想。


“找我什么事?”长大以后,钟臻就一直用清冷的声音跟他说话了,在不带一丝撒娇和亲昵,似乎那些亲密显得拖泥带水。楼冠宁揉揉鼻子,当女人真好,还能哭两声博同情,这会儿换他欲哭无泪了。“我说楼宁宁你倒是有屁快放啊。你在我这儿腻歪个什么劲啊,有功夫回去玩游戏去。”楼冠宁毫不犹豫冷冷地回了一句:“我这不是向你学习怎么能不玩物丧志吗?”“你怎么回事儿,今天来这儿就是特地来刺挠我的?”钟臻从办公桌前站起来望着贴着沙发站着楼冠宁。


“就许你跟外人腻腻歪歪,不许我玩荣耀了是不是!”楼冠宁的声音带了些许哭腔,抖得厉害——老毛病了,情绪一激动就这样。“楼冠宁你什么意思?”“字面意思。我用不着你来管,我在怎么不务正业也比你强。”“单凭咱十七年的交情,我明确的告诉你,玩荣耀这个事儿不行。”


楼冠宁紧锁着眉头,红了眼眶:“那你这是在污蔑我!”气息音连着破音,眼角滚下眼泪——他真的不擅长吵架,有些软弱的个性叫他很害怕和别人拌嘴:“你配不上我们这十七年的交情!”说完摔门就走,震得玻璃咣当咣当的响。


钟臻打电话说晚上饭不回家吃了,晚上估计也不回家住了,叫钟叶离好好照顾自己,他要去哄楼少爷,一个真正的小少爷。




未果,钟臻根本没蹭进楼冠宁的门。八点多五分,钟叶离准时刷荣耀。钟臻瞥了一眼界面,问她楼冠宁在不在。


“不在,怎么了?”钟叶离停止了操作带着耳机转身问他。“没啥,就是问问怎么哄他,奇了怪了,下午跟我置了一肚子气。”“那女的是不是找你去了,叫他看见了?”钟叶离了然一笑,转回去接着敲击键盘。“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?”钟臻殷勤地揉揉钟叶离的肩膀,钟叶离相当不留情地挥开:“有,因为他不喜欢那个女的。”


那能怎么办?情人如衣服,朋友如手足。就算裸奔也不能残废啊!钟臻跑到玄关换了衣服,摸起车钥匙风风火火地撤了。钟叶离瞥了一眼钟臻离开的方向,抿了抿嘴。


楼冠宁也没生多大气,一个人躺床上玩PSP。不一会儿阿姨就来敲门说钟少爷今儿晚上来三趟了,有啥话不能好好说。楼冠宁把PSP往床上一扔,泄了气,拖拖踏踏地去开卧室门。门口钟臻仪表堂堂,一看就是商业精英,楼冠宁又突然特别不想见他了。“进来吧。”


“那个,叶离跟我说你不喜欢今天下午那个?”钟臻摸摸鼻子,看着又窝回床上躺着的楼冠宁。“没有。”楼冠宁拖着长音,“我何德何能啊。”“你真生气了?”钟臻坐到床沿上,拍拍楼冠宁的肚子。“没有。”楼冠宁轱辘着坐起来,“我就在想,我怎么这辈子还能遇见你。人家说‘道不同不相为谋’,你可倒好。”钟臻看着楼冠宁垂下的头,舔舔干燥的嘴唇,无言以对。楼冠宁啧了一声,别开了头:“友尽吧。”


钟臻张了张嘴,却没发出任何声音。“我说真的,友尽吧。”楼冠宁抬头看着他,钟臻皱紧了眉头,盯着楼冠宁的脸。“问你话呢啊,行不行啊?”“楼宁宁。”钟臻的声音有点沙哑,“十七年的交情怎么能说喂狗就喂狗。”


楼冠宁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,一头扎进被窝里:“烦你。”钟臻俯下身子,拉开楼冠宁的被子:“高兴了没?”“不高兴。”楼冠宁翻过身看着眼含笑意的钟臻,“要不是今儿晚上你真情流露,我还以为你早就不要我们了呢。你自己说,自打你过了二十之后,整天招蜂引蝶。过年过节、日常聚会,你自己数数,你来过几回吧。要不是叶离整天说你忙,我早就烦你了。”


“都是我的错,行了吧楼少爷?小的知错了,您大人有大量行不行?”钟臻把他从被窝里捞出来。捏着楼冠宁过分纤细的手腕子,钟臻不忘吐槽:“我说你白长这么大个子,宅的浑身都是骨头怎么回事儿啊你?”“这叫结实。”楼冠宁睨了钟臻一眼,浑身没骨头似的随便钟臻怎么拖拽,“你不懂。”“我是不懂,”钟臻笑了起来,捉住楼冠宁的手就往自己胳膊上摸,“楼少爷可喜欢这样的?”隔着衣料照样能感受到健硕的肌肉,楼冠宁抽手,撇了撇嘴:“你这招勾引多少小姑娘?”




后来就连钟叶离都就再没见过钟臻的女朋友们。


直到有一天,钟叶离无意间透露:“我哥最近忙着找职业‘打手’虐咱们呢”。邹云海一挥手:“各位莫慌,咱有叶秋。”文客北瞥他一眼,没好气地泼凉水:“叶秋大神可是拿过联赛冠军的男人,人家跟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。”楼冠宁沉了沉气:“努把力还是能有半毛钱关系的。”


果然,楼冠宁欢天喜地迎兴欣的时候,钟臻带了孙哲平来踢馆子了。


能签下孙哲平,楼冠宁觉得还是多亏了叶修大神。钟臻问了好几次“打赏”这事儿,钟叶离都是淡定地告诉他:“楼宁宁忙着呢,没工夫搭理你。”


确实,刚签下孙哲平那几天,楼冠宁有空就粘着孙哲平讨教。毕竟是同职业的大神摆在了楼冠宁的面前,机会难得。不过似乎粘得太紧,以至于邹云海问钟叶离有没有看出猫腻来。


钟叶离慢悠悠剪着指甲:“别的没看出来,就是我哥这几天特懊恼把孙前辈带过来。”邹云海一愣,觉得钟叶离话里有话:“这是干嘛?”“吃醋了呗,费力不讨好的事儿他也是头一次干。”钟叶离瞥了表情古怪的邹云海一眼,“别往外乱说啊,我哥跟楼宁宁可是纯洁的革命友谊。”


楼冠宁第一次被孙哲平晾,就是张佳乐飞到北京来叙旧的那几天。迟钝如他,到了张佳乐离开北京的那天早晨,他才知道孙哲平跟张佳乐是恋人——他原本以为只有电影上才有这么煽情的kiss goodbye。


楼冠宁觉得是不是应该跟孙哲平保持点儿距离。但孙哲平看着突然变得忸忸怩怩的楼冠宁,觉得各种不顺眼。“小楼他这几天怎么了?”孙哲平问坐他旁边的文客北,文客北听了之后毫不犹豫地笑了起来。“没啥,就是他刚刚知道你和张佳乐前辈这事儿,冲击力有点儿大。”孙哲平双眉微蹙:“啊?我以为他和钟臻是一对儿呢。”


“钟臻?怎么可能。”文客北摆摆手,“之前钟臻女朋友还一把一把的呢。”孙哲平了然,神神秘秘地开口:“小北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...钟臻可没说他对小楼没那意思。”


这必然是重磅消息,比热感飞弹还卫星射线!文客北一时消化不了这么大的信息量,果断找邹云海分享,邹云海找了内部知情人士钟叶离。可惜钟叶离听说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:“不能吧...你确定孙前辈不是在诳你?”



玫瑰?够贵气但是俗。


百合?够清纯但是素。


送什么好呢?


钟臻敲了敲钟叶离的椅子背,见钟叶离不理他,他便伸手拔耳机线。一时间轰鸣声四起,钟叶离愤愤地插好耳机线,回头看他:“你干嘛。”钟臻弹弹耳机的外壳:“你听得见吗?”钟叶离看着他的嘴型,不耐烦的说:“赶紧,这忙着刷BOSS呢。”“你说要是追人送什么花好?”“你要重操旧业?”“你跟他比较熟嘛,你看你俩整天搁一块儿玩荣耀...我说真的,你觉得宁宁喜欢那种?”


宁宁?楼冠宁?


钟叶离的耳机里炸了锅,她果断拔下耳机线,一时间文客北的“yoooooooo”声在书房里回荡。“喂喂。”这是楼冠宁的声音,他在线,都被听到了。钟臻有点儿慌:“楼宁宁啊——”“那个,咳,花就不用了,把孙前辈请来就已经足够了。”“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宁宁?”钟臻靠近麦孔,“我想把你啊。”不出所料,邹云海吹得一嘴好口哨。


文客北刷了一屏幕的“答应他”。楼冠宁觉得这玩笑开得有点儿高仿:“我说你是不是玩大冒险呢?”孙哲平突然上麦,低沉的声音带了几分调侃:“呦,这就把持不住了。”完了,这已经不是高仿的问题了,这简直就是“如假包换”的表白啊。如临大敌,楼冠宁犹豫再三决定遁了。


钟臻看着暗下去『斩楼兰』,说不出的失落。他默默的退开一步:“你接着玩,我去阳台抽根烟。”钟叶离看着钟臻的背影,立马起身跟了过去:“哥,我陪着你。”


“你真的喜欢楼冠宁?你认真的?”钟叶离手臂环胸,看着倚在铁艺栏杆上抽烟的钟臻。“应该......”“我要的是你100%的肯定回答。”钟叶离摸出手机,划拉着屏幕。“我不知道...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他的啊...管这么多干嘛,楼冠宁还不是照样下线遁了。”钟臻猛吸了一口烟,阳台上烟云缭绕,“他又不喜欢我。”


钟叶离关掉了手机上的录音设备,觉得自己这助攻当的太失败。“哥,事到如今,只许成功,不许失败。要不然...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”钟臻点点头:“我懂。不过啊叶离,你哥我什么时候把我想做的事儿谈崩过。”


楼冠宁没有躲他,还是照常来战队训练,照常吃喝拉撒睡。因为楼冠宁没往那方面想...好吧,想过,但是没上心。楼冠宁觉得自己从小到大就是五讲四美三热爱的乖孩子,根正苗红的小白杨,红星照我去战斗。或许钟臻就是一时兴起,说不定哪天丫又喜欢上小北了呢~就跟之前他的女朋友们一样...呸,小爷我怎么能和那些女人比。也或许钟臻就是嫌这段时间冷落他了,就来刷刷存在感。


走着走着神,耳机里就传来钟叶离几乎暴走的声音:“楼冠宁!你知不知道我作为一个小治疗,奶着两个狂剑很心累啊!走走心!行不行!行、不、行!”接着就是孙哲平的笑声。楼冠宁回神,慌忙操作着斩楼兰。“小楼刚才愣什么神?想啥呢?”“钟臻。”脱口而出,楼冠宁也有点儿惊讶自己的反应。“咳,”孙哲平笑着咳了一声,“虽然不干预你谈恋爱这事儿,但是训练的时间就收敛一点啊。”


“哥?”突然钟叶离起身,撩开额前的头发,“有事儿?”楼冠宁回头,钟臻正杵在训练室的窗外,盯着他看。钟臻推开门,一身笔挺的西装还没换,应该是刚刚开完会就过来了:“楼老板我有事情跟你谈一下。”


这么见外?邹云海皱眉,看着楼冠宁表情很紧张的跟着钟臻离开了训练室。文客北把耳机摘了下来:“当务之急是赶紧撮合楼冠宁和钟臻,要不以后训练别想消停了。”


楼冠宁跟着他回到办公室,钟臻的秘书站在一旁似乎恭候多时。她从包里翻出抽杆夹,恭恭敬敬地递到钟臻手里。钟臻向她微微一笑,双手把抽杆夹又转递到楼冠宁手里。楼冠宁紧皱眉头,翻了几页便停了下来:“钟臻,你给我你的履历干嘛?”“哦是这样,我问了一下,似乎全联盟最不正规的正规战队有两个,一个是兴欣,一个咱们义斩...”


“你什么意思?”楼冠宁把抽杆夹甩到办公桌上。“你听我说完,兴欣只有老板,好在老板不参赛。义斩不一样,不仅只有老板,而且老板参赛。”“这怎么了?”“你这样的话,要是一心铺扑在比赛上,战队宣传、赞助、规划就削弱了。宁宁,咱们都是做生意的,咱不能做赔本的买卖。”钟臻绽开笑容,“所以我来你这儿兼职了,战队经理怎么样?”


“你放着一单八位数的生意不做,来我这儿兼职?哄鬼呢吧你。”楼冠宁撇嘴。“那这样,头三个月试用期,我工资啥的你一分都别开给我,你要是给我我都跟你急。仨月以后,我工资好说。你也起码赚点儿,让叔叔放心。”钟臻走上前去,捏捏楼冠宁的脸,“我说真的,战队经理,你看我行吗?”


楼冠宁看了秘书一眼,她很会察言观色地退了出去。楼冠宁这才放松了精神,戳戳钟臻的心窝:“你说你心眼儿里整天装的都是什么。”


“是你啊。”钟臻抱住他,眼睛里是一银河的星光。



_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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