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郑徐】告白是从烟味开始的
＃阿希
超短打，我真的是蓝雨粉。
人物属于虫爹，崩坏属于我。
徐景熙觉得郑轩什么都挺好，就有一点和他懒散的画风相违和——抽烟。郑轩顶多是懒散，可那不叫颓废，抽烟什么的简直太不小清新了。但就郑轩衬衣上一丝一缕不恼人但也说不上好闻的烟味儿来说，倒让徐景熙想起上次去北京开会的时候，自家老板喷的Amani Attitude Extreme...说起来老板又不是韩文清那样铁骨铮铮、成熟而富有侵略性的硬汉，用这种味道还真是违和。
啧，扯远了。
不过郑轩队服上永远是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，徐景熙相当满意。因为每次站队一定是喻队、黄少和小卢紧挨着，他和郑轩、李远、宋晓随机排列，而且极有可能是他挨着郑轩。徐景熙闻到烟味就浑身难受，他可不想在战队握手致意的时候，手都用来捂鼻子。宋晓也安慰过徐景熙:“不就烟味吗?成年男性，正常正常，忍忍。再说郑轩又不怎么动火，哪像兴欣整天烟云缭绕跟人间仙境似的。”这么说来也挺有道理的。
喻队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，有次点名叫徐景熙跟他去公会部逛逛。遛了一圈儿，喻文州跟春易老俩人一边儿交流情况去了，似乎为了防止徐景熙觉得无聊偷偷撤离现场，喻文州指指公会部一角:“你去跟蓝桥聊聊。”“聊什么啊？”“烟。”喻文州笑得温和，“他恋人是叶神。”恍然大悟，却又不好意思。徐景熙假装漫不经心地踱步过去，探头看蓝桥春雪的界面——许博远正操纵着角色在灌木丛林里穿梭。
嗯?徐景熙皱眉又嗅了几下，惊得许博远回头看他。一时语塞，徐景熙抓抓耳边的碎发，退开一步:“那个，剑客啊。挺好。”许博远比他还要尴尬，攥着鼠标应了一声:“景熙有什么要吩咐的吗？”“呃...”徐景熙环顾四周，“咱们出去聊。”
踏出蓝雨大门右转再右转，俩人钻进一家挺偏僻冷清的咖啡馆。“那个，蓝桥你也抽烟啊?”徐景熙紧紧捏着咖啡勺。“啊？有味道吗?”许博远抬起手臂来闻了闻，“应该是叶修...”红塔山味儿错不了。“哦。”徐景熙搅了几下，奶泡一颗颗地破掉，他抬头看许博远脸颊绯红，小口小口地抿着美式咖啡——不愧是叶神瞧上的人，温柔好看又能干。“叶修他戒不了，就跟打荣耀、吃饭是一个道理。不过他退役了，以后我也会离开蓝溪阁，说不定会跟他回北京，到时候就能看住他了。”许博远叹了口气，“都说吸二手烟死的早，结果我连他的二手烟都没吸过。说不定，说不定以后我住过去他就能戒了。”
“叶神这么疼老婆，肯定能戒。”徐景熙笑了起来，对桌的许博远耳尖通红，还假装淡定地喝着咖啡。徐景熙想了想:“那，你们异地恋也是蛮辛苦的。”许博远一顿，放下咖啡:“还行吧，就是想他。”许博远一下一下地戳着面前的红豆甜点。
“那个...”徐景熙斟酌好了词句，揉揉鼻子，“我，我最近发现郑轩在抽烟啊，不知道怎么办才来问你的。衬衣上，烟味儿，不太浓。”许博远戳甜点的速度慢下来，脸上露出“我懂我懂我都懂”的笑容:“和郑轩成了?”“啊...啊？还好吧，没表白呢。”徐景熙羞涩地舔舔嘴唇，“你有办法吗?”“可能...遇上什么烦心事儿了吧。无缘无故抽烟挺不像郑轩干的事儿。”许博远说完就和甜点奋战去了，“你可以陪陪他。”
似乎是很有道理啊...徐景熙呷了一口咖啡:“我应该说...不愧是过来人吗？”许博远笑得灿烂:“别再闹我了，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走进蓝雨大门，两个人挥手分别。许博远右拐回公会部，徐景熙坐电梯去三楼战队训练室。一到三楼就看见郑轩杵在门口，脸色不大好。屋里似乎是卢瀚文和黄少天闹腾，叽叽喳喳好不热闹。再走近些，就能闻见郑轩身上比往日浓重一些的烟味儿。徐景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郑轩的脸，觉得应该解释一下:“我和蓝桥出去聊了点儿事。”郑轩紧绷的面部肌肉似乎是放松了些，他打了个哈欠:“等你好久了，走吧。”“哎。”徐景熙拉住他的衣袖，“你跟我来一下。”郑轩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，看起来没精打采。他伸手摸了摸裤兜——长方形扁盒，想了想又移开了手。
厕所里的洗手台旁边随意的散落着几个熄灭的烟蒂。徐景熙小心翼翼地捏起其中一截灰黑色的烟蒂，郑轩看着他皱起的脸，有点儿愧疚。
“郑轩。”徐景熙转身看他，“你什么时候有这毛病了?”“不是...”“你有什么不痛快的不能跟我说吗?你在这里作践自己，你觉得我就心里舒服吗?”郑轩攥起了手，又缓缓松开:“景熙。景熙我胆小，不敢跟你说...我没什么不高兴的，我就是有点儿郁闷...那个，我能追你吗?”
我能追你吗?
不是“我喜欢你”这么平铺直叙，也不是“和我在一起吧”这么生涩强硬。
我能追你吗?也难得郑轩用心至此。徐景熙想笑又想哭，半哭不笑地表情让他看起来很扭曲。郑轩倒是笑了起来:“怎么还能把你委屈成这样?”徐景熙什么都没说，默默走过去，扯扯郑轩的衣袖:“回去以后，把烟上交，走吧，宋晓怕是对付不了黄少。”
“我怎么了?”厕所门口的宋晓笑着看着他们两个，“你俩赶紧回去啊，要不然一会儿喻队来了，他和黄少玩PK，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。”
“宋晓说吧，弃疗多久了?”
“怎么大治疗要给我刷血?”宋晓瞄了一眼郑轩，“先给你家弹药刷点儿希望祷言吧...啧啧，幸福来的太快了，一个僵直连着一个僵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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